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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简直不知道该要说她点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司空唯没再动。

    就这么斜斜的靠在床边。

    手指抬起，戳了戳小姑娘的小脸蛋。

    软的，好暖。

    好喜欢……

    他的手从楚瓷的小脸上，慢慢的移到了楚瓷的眼眸之中。

    如果……这双眼睛之中，只能看着他一个人，就好了……

    他的眼底一瞬间有腥红光芒划过。

    到底是千年的鬼魂，而且沾染着一手的血腥。

    他纯良，那是不可能的，只会是表象。

    只不过那一丝有些阴暗的气息刚刚有所动静。

    楚瓷就有点不适的皱了皱眉头。

    一只眼睛忽的睁开，一只眼睛还闭着，然后一只手啪叽，糊到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因为是鬼魂，感觉就像是碰一团有压力的冷气，做不到捏这种动作。

    于是楚瓷另一只手也放开。

    糊到他脸上，然后……开始揉搓。

    被揉没了脾气的司空唯：……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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