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极重,萧予安五脏六腑都快被撞错位,他眼前一花,喉咙传来剧痛,肺部的空气一点点被抽离,脖子 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扭断,只能无力地发出嘶嘶声,萧予安试图挣扎,被晏河清制止住再一次狠狠地往墙上 撞,这次磕到了萧予安的头,脑袋顿时嗡鸣作响,视线模糊。 晏河清根本不给他的解释的机会,已经下了十二分的杀心! 萧予安试图让晏河清听自己说话,却被掐得呼吸困难,更不要说发声,再这么下去,只能被晏河清亲手掐 死! 萧予安浑身发寒,靠着本能挣扎,满脑子八国国骂轮番上阵,恨不得大喊一声谋杀亲夫啊! 眼见晏河清的手好似无情的铁链,越绞越紧,外头忽然奋不顾身地跑进来一人,跪在晏河清面前,不停地磕 头大喊:“皇上!!皇上息怒啊!皇上您不能在这处杀人啊!会有血气的!会叨扰清净的!皇上!手下留情 啊!! ” 此人正是添香。 添香的话稍稍唤回了晏河清的理智,他像是意识到什么,回身看了一眼坟冢,而后松开了萧予安的脖子。 萧予安一下摔在地上,他狼狈地匍匐在地,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吸气,不停地咳嗽喘息着,脖子上一圏青紫, 颜色深的地方像极了腐烂的蔬果,看起来触目惊心,萧予安想说话,想告诉晏河清自己就是萧予安,想诉说往日 的种种,可他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,他的喉咙剧痛无比,只能无力地啊啊啊着。 晏河清冷冷地说了一声滚,然后俯身去捡玉笛。 添香连忙搀扶起萧予安,奋力想带他离幵,萧予安不甘心地回过头去,却一下愣住。 晏河清半跪在破碎的玉笛前,单手握着地上的玉笛残骸,好似无力拿起,他默默闭眼,竟落下一行清泪。 萧予安挣脱添香,奋不顾身地想要奔回晏河清身边,想要摇着他的肩膀让他好好看看自己,哪知外头听见声 响,跑进几名巡逻看守祭天坛的侍卫,将萧予安一下按在地上,将他往外拖去。 萧予安疯了似地挣扎,他的喉咙干涩疼痛,可他却像是不怕失声般,拼尽全力地喊,终于啊啊啊声有了字 音??“晏......晏......” 晏河清!你看看我!你倒是看看我啊!! ! 这处禁地向来清净,这次他们看守不当,让这俩人溜进来已是大罪,如今这人竟然还这样嘶吼扰乱宁静,皇 上若是怒了,后果不堪设想,几名侍卫面露惊恐,恶狠狠地捂住萧予安的嘴,将他拖了出去。 皇城的西边,一处寝宫内,萧予安脖子上缠着一圏白布,拿着笔墨,在手记里写了满满一页的记仇。 写着写着萧予安又慢慢停下笔,看着手记发呆出神。 萧予安从未见过那样的晏河清,无情,残忍,凶恶。 想来晏河清依旧是原著里狠戾绝决的性子,只是当初在自己面前藏起了所有利刃,睢独余下温柔。 细细一想,萧予顿时安心里一会苦涩一会甜。 为什么这剧本和他之前去祭天坛前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!